祁雪纯“腾”的站起,径直来到办公室。 此刻,上司也在办公室里,对着白唐大发雷霆,“这件事经过谁的同意了?”
腾管家不卑不亢,他毕竟是在司爷爷身边待过的,“保姆对自己看到的事情不理解,多问了几句,程小姐不至于如此吧。” 罗婶约五十出头,外表很整洁,脸上带着和善的微笑:“我就说睡在一楼那个不是太太,这位才有太太的模样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 一个小时后,测试结束。
“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?”她郑重其事的问。 保安微愣,赶紧接起电话,连连点头。
白唐陷入了回忆,那时他刚从警校毕业,进入刑侦队没多久。 现在是十一点半。